我的伯父鲁迅先生作文

发布日期:2025-12-02         作者:作文小课堂

(开头段落)

在江南老宅的青砖院墙上,至今仍保留着几处被雨水冲刷得斑驳的墨痕。那是伯父鲁迅先生年轻时用毛笔写下的诗句,字迹如刀刻般刚劲。每当暮春时节,檐角垂落的雨滴就会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,仿佛在诉说那个风雨如晦的年代里,一位文化斗士如何在书斋与市井间穿梭的身影。

(段落一:治学精神)

祖父病逝那年,伯父刚满十二岁。父亲将家传的《嵇康集》孤本交到他手中时,少年鲁迅正蹲在庭院里观察蜗牛爬行的轨迹。"文字是活的,要像观察生物那样研究。"他这样解释自己新得的古籍。在青灯黄卷的寒夜里,这个瘦削的少年常常把《庄子》里的寓言故事讲给家人听,有时会突然用竹枝在沙地上画出"庖丁解牛"的图解。这种将典籍与现实相印证的治学方式,后来成为他《故事新编》中"古今杂糅"的创作理念。

(段落二:家庭生活)

周家宅院的东厢房永远飘着药香。伯母周慕贞每日清晨都会为伯父熬制枇杷膏,说是能润肺养心。我幼时记得,先生伏案写作时,总会在砚台边摆着青瓷茶盏,杯底沉着几粒老茶叶。有次我好奇地掀开他写作用的黄铜台灯罩,发现灯芯上缠着几圈褪色的红绳——那是他参加光复会时留下的纪念。这种将个人经历与学术研究交织的特质,在《呐喊·自序》里化作"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"的深刻自省。

(段落三:社会关怀)

1906年冬天,先生在东京寓所收到父亲从绍兴寄来的家书。信中提到族中子弟因科举废除陷入迷茫,他连夜写下《文化偏至论》,将"立人"思想注入文章骨髓。次年归国后,他创办的"立人中学"成为新式教育的试验田。记得有次他带我去参观贫民窟,指着墙角堆叠的《新青年》杂志说:"这些纸页能飞进千万个家庭,比任何砖瓦都更能重建家园。"这种将文化启蒙与社会改造结合的实践,最终凝练成"俯首甘为孺子牛"的精神图腾。

(段落四:文学创作)

先生书房里的八仙桌永远铺着泛黄的宣纸。1918年那个飘雪的清晨,他蘸着冻僵的右手在《狂人日记》手稿上写下"救救孩子"的结尾,墨迹在"救"字最后一捺处凝成冰晶。我曾在整理遗物时发现,他修改《阿Q正传》的稿纸上,每段都布满密密麻麻的朱批,甚至对"圆圈画得像狗耳朵"这样的细节都反复推敲。这种近乎苛刻的自我要求,使得他的杂文能在辛辣讽刺中透出诗性,在深刻批判里蕴含温情。

(段落五:精神传承)

1936年深秋,先生病逝前将我的手按在《鲁迅全集》的扉页上。他沙哑的嗓音穿过消毒水的气味:"记住,文字是有重量的。"如今每当我站在北京鲁迅博物馆的青铜像前,总能听见那个绍兴口音在耳畔回响。展厅里陈列的毛笔、烟斗和烟灰缸,无声诉说着一个文人如何在动荡时局中守护文化火种。那些被先生圈点过的古籍,那些浸透墨香的讲义,早已化作基因融入我的血脉,指引我在键盘上敲击时,依然能触摸到那支狼毫笔的温度。

(结尾段落)

暮色中的三味书屋依然悬挂着"童蒙养正"的匾额,檐角铜铃在晚风中轻吟。我时常想起先生曾说:"无穷的远方,无数的人们,都和我有关。"这声跨越世纪的呼唤,既是对知识分子的精神召唤,也是对每个普通人的殷切嘱托。当现代文明的车轮碾过时空,我们依然能在先生留下的文字里,找到安放灵魂的坐标系,在浩如烟海的字句间,续写属于这个时代的"故事新编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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